袁牧之笑嘻嘻的不说话。
广林道长道:“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快说!”
袁牧之“啧啧啧”几声,道:“师兄这是有多不想看到我,我来瞧瞧你,你还不高兴吗?”
广林道长不语。
袁牧之见他不理自己,自讨没趣,便道:“过段时间,有贵客经临澜州,上善观,怕是要来上一来。”
广林道长眉头一皱,问道:“谁?来做什么?”
袁牧之正色道:“贵人,这大夏的贵人莫不外乎卫氏,你说是吗?”
卫氏,那就是大夏皇室。
广林道长心中一惊,道:“他们来做什么?我们这穷乡僻壤的道观,来做什么?不要污了贵人的脚,不值当不值当,你赶紧劝谏劝谏,上善观山路难走,也无甚灵气,不值当贵人亲临。”
广林道长的反应非常符合袁牧之的预料,他捏捏自己的胡须,道:“我只是一介小小州牧,有什么劝诫的资格,具体是谁还没有消息。不过我知道,太子殿下出兵平了阮国,降国为郡,立了新的郡王,眼下,太子殿子还在阮郡坐镇。”
从阮郡回大夏,澜州是必经之地。
“太子殿下果真是厉害!”广林道长喃喃自语道。
袁牧之目中含光,迸发出神采奕奕的光,他顺着广林道长的话,道:“那是自然,太子殿下不仅聪明睿智,还身先士卒,因着入敌太深,还被陛下降罪。”
想起那个丰逸俊朗、宅心仁厚的太子殿下,袁牧之也是心中一阵感慨,这样优秀的一个太子,还要忍受自己父亲的无端猜忌,这个收了阮国,只怕不是一件好事,聪颖的太子,不可能看不到这一层。
想起之前太子殿下为他的仗义执言,袁牧之心里暖暖的,他一向认为官场无情,没想到太子竟然会丝毫不顾这些。
广林道长道:“上善观自然规律按照州牧大人的要求,准备好。”
只听门外有人道:“师父,您在吗?”
声音清脆,正是清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