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恢复了一些体力,用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颤抖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就在这一杯水入口之后,我的汗水就像打开了阀门一般,衣服瞬间便被打湿了一大半。
而我也因为汗水的冲刷,浑身也轻松了不少。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身上也感到更加精神了,这才看着苏云冲:“苏哥,你不要急,这血盘啊,其实也不是说坏掉了。”
“嗯?”他一听我说这话,双眼射出一道精光:“严兄,怎么说?”
“是这样的。”我对着他摆了摆手:“其实你这个法器,我知道,一定是用到了魂幡对吧?”
苏云冲先是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戴佳伟,最后点了点头。
并且可能是觉得我需要很多信息,想要将血盘修复,便仔细的将这个血盘的来历说了出来。
“这血盘啊,是我师父意外得到的。在得到血盘的时候,我都还不认识他,是师父快离世之前,才将这个故事告诉我,并嘱咐我将血盘给好好保存。”
(以下,为苏云冲师父的故事,为了方便理解,将用第三人称进行描写。)
时间向前倒退三十多年。
此时是一九八四年,七月初。
在川省,达市,有个叫做虎让乡的地方。
这虎让乡是在一条名叫巴河的河旁边,也正好在回流湾的弓位,这个在风水上面来说,叫做反弓煞。
在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话,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S形的河流,如若是住在弯道外侧的话,涨大水,那么根据惯性,大水便会更加容易冲到你所住的位置。
当然,这个在风水中上面叫做反弓煞。不仅是容易被水淹到,平时的一些气场流动,也会冲到,久而久之,这个位置便容易多灾多难。
虎让乡,就正好在反弓煞的上面,但是虎让乡的对面,也就是巴河的对岸,有个叫做猫牙齿的小山包。
这里,住的人,便是苏云冲的师父,秦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