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高兴的耷拉着脸走了,傻柱则无奈的笑着说道:“我都不敢拿钱,咋给你啊。”
东厢,易家,易忠海专门在里屋盘一个炕,宽两米长三米的火炕,里屋就三米宽,进深五米五,横竖能躺好几个人。为了保暖,凭借八级工的面子,找人在厂里焊接一个壁炉并买下来搬回家里。
乡下,以一块钱一马车的价格买了二十车木柴,把耳房的柴房装的满满的。
终于,一切弄好了之后,街道和孤儿院送来了一对兄妹,才六个月的龙凤胎,易家传出了阵阵婴儿的啼哭声。
聋老太太推开易家的房门看着孩子,耷拉着脸说道:“中海,你就不怕你把孩子养大了,养成白眼狼?”
“老太太,这个您放心,养成白眼狼咬的也是我。”易忠海笑着说道,“老太太,我从小跟着您,现在是新社会了,我都这个年纪了,不求什么大富大贵了,有个孩子也挺好。”
“您过好您的日子就行了,以后傻柱会好好照顾你的。”
“听你的意思是以后不管我了?”聋老太太阴着脸问道。
“老太太,这些年我替你忙前忙后,也算是报了您一饭之恩了,现在是新社会了,我想过自己的日子。”易忠海笑着说道,“以后您过您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行,人老了,说话没人听喽······”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易家。
街道送了奶票,可以买奶粉和牛奶,从而缓解了喂养的尴尬。把鸡蛋蒸成鸡蛋糕,是很好的辅食还是主食,没养过孩子不清楚,不过鸡蛋糕两个孩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