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抵赖吗?”李福反问道,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我抵赖?”杨心傲反问,情急之下,他对着李福吐出一口痰。
幸好李福避开,不然他可要遭罪了。
“哼,你这穷山沟的村夫,就配住柴房。”见杨心傲还是桀骜不驯的样子,李福对着他骂,继续不依不饶道,“不,你就不配住我们史家的柴房。我们这里的柴房都比你的家大。”
李福不想在嘴舌上输给杨心傲,对他说着很尖酸刻薄的话。
“哼,你们赚黑心钱,住这房也不得安生。”杨心傲也并非软蛋,抓着李福的痛处怼回去。
“你这说话干净点。”李福对杨心傲警告道,他可能是理亏,开始转移话题,“你的柳妹跟我家少爷了。”
“你说什么?”杨心傲不可置信地说。
“昨晚,她已经跟我家少爷洞房花烛夜了。”李福笑嘻嘻地说。
“啊!”听闻此言,杨心傲开始炸雷,他大叫一声后,不断地想要挣脱束缚。他的双手握紧拳头,手踝与脚踝处由于挣扎,都勒出了血痕。
他的牙槽都要咬碎了,怒目圆睁,恨不得生吞了眼前的李福。
李福见他这样,不好再做言语刺激,只是命令后面的两个家丁将他带出柴房。
“去哪里?”杨心傲不想走,跟两个家丁对抗着。
“真是硬脖子。”李福继续骂道,他难缠的人见了不少,但杨心傲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带他去街上!”李福接着吩咐。
“我不走,柳妹呢?”杨心傲还是反抗道,即便被锁住,也还对柳妹念念不忘。
“你这个人耳朵聋了吗?”李福十分不爽道,接着戏谑地说,“你的柳妹已经是我家小主人的人了,你不要再惦记了。”
“什么?”杨心傲还是不解道,只因李福说一半不说一半。
带着忧虑,杨心傲被两个家丁押解到了大街上。
“大家快来看呐。”在第一天那个位置上,李福开始吆喝路人,故意提起自己嗓门,“这个人恩将仇报,昨天我家主人好心招待他,但是他半夜三更偷我们史家上好的布料。”
听着李福的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开始指指点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