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拉吉泽连斯基刑事司法中心医院里,刘成叶正躺在病床上,在医护人员争分夺秒的紧急救治下,总算是勉强留住了这条小命。瞧他那副惨样,就跟条死狗似的,还被当地警方用手铐死死地铐在了病床上。
而此时,钟浩岩就静静地站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让他们费尽周折才逮住的重要嫌疑人。
就在这时,国内的电话打了过来,钟浩岩一看号码,哟,原来是中江省纪检委的郭平打来的。他赶忙喝了口水清清嗓子,然后按下接听键:“喂,郭哥......”
“浩岩啊,你们那边情况咋样,人抓住了没?”电话那头的郭平,声音急切得心情溢于言表,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抓?郭哥,这与其说是被我们抓住的,倒不如说是让我们碰巧捡着的。”
“啊?啥意思?啥叫捡着了?”
“我意思是,这刘成叶在抓捕过程中,不知被哪颗不长眼的流弹给击中了,现在昏迷不醒呢。不过医生说了,命是保住了,就看他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啊!居然搞出这么大动静,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每次都弄得跟拍惊险大片似的。你自己没事吧。有没有受伤?”郭平那关切的语气,恨不得能从电话里钻出来。
“托您的福,我没事,就是肩膀挨了一枪,擦破点皮,不碍事。”
“操!这还叫没事。你们赶紧回国。刘成叶先扔在那边,留两个法警看着。等他康复了再弄回国。”一个操字代表了郭平此刻的心情。
“不行啊,郭哥,我怕他一命呜呼了。他要是挂了,我这一番折腾不就白搭了。投入这么多人力物力,还搞了国际协作。弄个死人回去,我怎么跟大伙交代,我怎么对得起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我这就去找薛检。让他给你下命令。”说完,郭平就气呼呼地把电话挂了。
钟浩岩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声,脸上满是茫然:“这都哪跟哪呀。”
经过三天的精心护理和静养,刘成叶终于在一个清晨苏醒了过来。这三天对于钟浩岩来说,可谓是备受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担忧和焦虑。如今刘成叶的苏醒,让他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稍稍舒缓了一些。
钟浩岩看着刚刚睁开眼睛,还有些迷糊的刘成叶,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说你刘成叶,你何必呢,你最大也就是定个侵吞国有资产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受贿罪、渎职罪,这些罪行,数罪并罚法定最高刑就是个死刑,你何必跑到国外来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