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一点便是,这样做,让人挑不出毛病来,日后杭书珩走上仕途,若有人想拿这个事情来说事,也是没有空子可钻的。
老族长听着宋甯分析这些利弊关系后,他对宋甯的感观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见地。
他不住地点头称赞道:“书珩能娶到你这样一个媳妇,是他的福气啊!娶妻如此,何愁不成大事,这事,叔公答应你们了。”
“那我就在此谢过叔公了。”
宋甯起身行了一个礼,之后也没有在老族长家多逗留,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她眼下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张罗。
另一边,杭书珩已经来到小泉村,彼时,杭母的遗体已经被人抬到一块躺板上,并盖上了一层布。
他的出现,让现场吵哄哄的人们顿时都安静了下来,全都张望着他。
张里正走过来,与杭书珩复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并说明他已经派了人去县里报官,约莫差不多官府的人也该到了。
在场所有的人,都是这件事情的目击者,听着张里正的陈述,也纷纷在一旁补充附和。
“多谢诸位。”杭书珩朝众人点头示意,走到杭母的遗体旁,掀开白布,看了一眼她的遗容。
“杭童生,发生了这种事都不是大家所愿,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你节哀吧!”张里正跟在一旁,想说些开解人的话,可话到嘴边,最终只剩下一句节哀顺变。
杭书珩转过身来,朝张里正拱手,“多谢里正派人告知于我,今日之事,说到底,都是金银这等身外之物引起的,若不是我给她老人家留下一笔银子,也不会遭人惦记,从而引发了这个悲剧。”
说完,他走到张有财一家面前,表情阴冷地道:“你们最好祈祷张大壮能自己投案自首,否则他就是畏罪潜逃,而你们也犯了包庇之罪,不要以为将他放走,你们还能够全身而退。”
张有财挣扎着,企图与杭书珩攀谈感情,“书珩,大外甥,这一切都是意外,你表兄他也是被吓到了才跑的,你娘再怎么说也是我妹子,她走了,我也很难过……”
“少跟着打感情牌,你这些话,还是留着到衙门公堂上去说吧!”杭书珩根本不听他啰嗦,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