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鸡喂了点破碎的玉米糁。

从空间中取出蒸好的小米进了客房,昨天20个鸡蛋有12个破了壳,只有8个没有任何动静。

赵常山给收进了空间。

几节竹筒放好,倒进去一些小米。

等个三天就可以拿出去关在外面去。

在赵常山忙活的时候,门口的敲铃响了起来。

有了上次周叔拍门赵常山没听到,回来就在门上面装了个敲铃。

过去打开门一看,是邮递员,这是第2次见了。

“马同志,您这来,是有我的信吗?”赵常山还记得这个人,叫马长顺。

“赵同志您好,有您的一个小包裹,还有您的一封信。

您看看,没问题在这儿签个字。”

“好嘞,麻烦马同志了。”

“应该的,应该的,为人民服务,不麻烦不麻烦。

您这有信要寄吗?”

“暂时没有。”

“成,赵同志,您要是有什么东西要邮寄的话,您这条路的路口那里我给砸了一个桩子,你有东西要邮寄的话,就在上面绑个红布条,我看到的话就会过来。

或者您去鹤岗邮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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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我记住了。”

“那赵同志,没事我就先走了,再见。”

马长顺骑上车子又风风火火的顺着路快速骑去,一溜烟消失不见。

包裹赵常山打开看了看。

是一套新军装,还有点别的东西。

信打开看了看,字是干妈写的。

意思就是今年不能来了,有点事情拖住了家里人,非常的遗憾,说明年尽量早点安排好过来。

还有几句是老爹说干妈写的。

就是让赵常山在这边好好的生活,不要太突出,不要太跳脱。

得,这老头指不定又从哪听到自己的一些小道消息,在这里编排自己呢。

自己这一年乖的不得了。

就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装大家闺秀了,也不知道谁传自己坏话了。

至于周叔……肯定不可能,周叔经过这些时间的接触,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