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瘦子趴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是最后一个醒的,

赵常山看着他,让他有点发麻。

“同志……同……同志,你想问什么你随便问,只要我知道的我肯定说。”

“是谁让你们来的?”

“是……” 瘦子转头看向了后面几个人,他们眼睛怒视的看着瘦子。

“你甭管他们,他们都是自身难保的人,说你自己的事。”

“是是……是粮库的郭光亮,他是粮库的会计,是他找到的我,他手里有我偷粮食的证据,他的话我不能不听,我要是不听,他就把我的事反映上去。

我那不是偷啊,那些粮食都是在外面地上我只是不忍心浪费粮食把它们捡起来……呜呜……”

“他人在哪?”

“在后面岔路口那里,他开着一辆车在那里等着,我们这边得手了,去找他,他就会过来。”

“哦?我知道了。

你和他们几个先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赵常山到了院子里,把刚才提溜出去的两人,再次拎了回来,除了瘦子,其他几人身上又泼了几瓢凉水。

整个人估计此刻都是透心凉。

赵常山出门把仓库从外面给上了锁。

出了大门上了车子朝着这边就冲了出去。

赵常山的眼里配着清冷的月光,还是看得清楚地面的。

7公里,只用了15分钟。

赵常山就看到远处阴影里停着一辆老式的嘎斯吉普。

会计有这么大的谱吗?

上下班还能开汽车?

赵常山摸了过去。

这人歪头和衣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赵常山到了驾驶室,一拉车门,咔……门开了。

好吧,这个没经验的人,保险都不带锁的。

活该他有事。

反手一巴掌抽在脑门上,一声没吭晕了过去。

赵常山把这人丢在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