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常山回去处理了后脑勺,抹了点药膏,让那个疙瘩原本火辣辣的感觉变成凉飕飕的感觉。

拿了个凳子出来,就在坑边这里看着。

总不能有人来了没法解释好吧。

就说自己也是敢发现的。

到了天亮的时候,经过几个小时的倾倒,水流进去水坑里那轰隆的声音倒没有那么大了。

应该在1公里以外的那些早起干活的人听不到。

至于赵常山把空间的水拿出来还回来……

还是不要了。

感觉收一次水,自己失忆了一样,再放出来一次,那还不把自己抽干了?

太阳出来的时候,去打开了鸡舍,掏出鸡食给喂了一遍。

又去给小鸡喂了一遍。

继续回到坑边坐着,看着水流倾斜而下。

好在这上游水流很稳定。

在河边待到中午,顺便还收了很多想要袭击自己的蚊子和小虫。

对回去了喂小鸡吃。

回去吃了午饭,下午继续过来在这里看着。

就这么看了三天。

终于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

而且下流也断了水。

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还得2天才行。

这两天别出幺蛾子就行。

6月22日,夏至,也是周一。

赵常山如前几天一样来到河边,呼……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是接上了。

上流的水也感觉更小了。

赵常山刚想回去,对面就有几人朝着他开始挥手。

这是看到他在这里才过来的。

前几天估计也看到了的,没有过来而已。

几人到了河边刚想说什么,可是看到这么浅的河几有点吃惊,以前那么深的河呢?

就边上这个一大片水洼看着很多水的样子。

“赵同志,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程培胜没等其他人说话,就先问了出来。

“天旱的原因吧。”

听到赵常山这么说,其他人也都愣了一下,不过随即点了点头。

确实,天要是不旱,他们也不会连续浇了一个来月的地了。

这弄不好好得再浇一遍,可这水……

“赵同志,我们是来买鸡蛋的。”

“嗯,等着,我去把桥拉过来。” 赵常山也会时不时的把桥当着他们的面放上去,他们也就不会有任何的疑虑表示这桥咋搭建的了。

进了院子,拉着架子车把竹桥给拉了过来。

让上一根,然后再放第二根,第三根 第四根,m型的扣板扣住四根竹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