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是你耍诈!我这是......”范闲不服气,想要反驳。但桃之夭夭捂着耳朵晃着脑袋嘴里重复着:“不听不听,哈士奇念经~”

喂!

范闲抢过桃之夭夭放在桌子上的馅饼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是将馅饼当作桃之夭夭一般。

看桃之夭夭想要抢馅饼,范闲飞身跃起远离了桌椅。

两人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等到桃之夭夭抓到范闲时他已经将剩的不多全吃完了。

“范闲!把我的馅饼吐出来!”

范闲为了不挨打,脚下生风似的跑的飞快。

等到赴约的那天,范闲和滕子荆在马车上聊的欢,躲在暗处跟随的桃之夭夭活泼的翻了白眼。

正路过牛栏街时异变突生。

只见一个两米左右的彪形大汉和两个蒙面女刺客不知从何处冒出目标直指范闲。

滕子荆和范闲在彪形大汉的攻势下逐渐落了下风,两人身上的伤也渐渐增多。

桃之夭夭在感知了一下周围暗处的人后,找了个隐蔽一点儿的地方朝将要砸向滕子荆的彪形大汉射出一根小臂粗的木头。

木头是地上随手捡的,人是当时晕的。

那根木头在砸到大汉的那一刻就有产生了一个力与力的作用,木头当场碎裂二人也即刻昏迷。

范闲身上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踉跄着站起身走到昏迷的滕子荆那里。手指微微颤抖着探着他的鼻息,见滕子荆还有呼吸才松懈下来。

朝桃之夭夭刚刚发射木头的地方轻轻点头,范闲先带着滕子荆回范府。

滕子荆伤的不轻,起码要养上几个月,虽然滕子荆在自己醒了以后一直说自己没事,但范闲强压着人在范府疗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