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龄头疼得厉害,在小蓁有所行动之前出声制止:
“不用请大夫,应该是昨晚起夜受了寒,小蓁待会去一趟医馆跟坐堂大夫说一下症状,开几副药回来服用就行。”
不是月九龄托大,只是她身上有毒,若是被大夫看出端倪传了出去,恐怕会惹来许多麻烦。
叶碧云第一个不同意:
“那怎么行?风寒虽是小病,但可大可小,切不能儿戏!”
以前生病要请大夫林氏仗着主母的身份不让她们去请大夫,总是拖上个十天半个月,还好得不痛快,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无能为力很是自责。
如今月九龄是县主,平时没请大夫挑养身子就算了,生病了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拖着了!
虽然叶碧云的态度很坚决,但月九龄更强硬,“没事,我心里有数。”
叶碧云不以为然,依旧不肯让步,月九龄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心中一暖退了一步:
“要不先服一天药,若明日尚未好转,再请大夫来,行不行?”
叶碧云看见她精神虽然有些不济,但桃花眸却依旧熠熠,看着自己的时候还带着几分试探,大概因为生病了,声音带着细微的鼻音,听上去比平时软糯,实在惹人怜,便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于是小蓁听完月九龄的描述就出了府去抓药,叶碧云则照顾月九龄起床洗漱。
传早膳时,叶碧云一边将托盘上的白粥小菜摆上桌,这才看到桌上有一块石头,疑惑:
“哪来的石块儿?”
月九龄也才记起昨夜的被噩梦惊醒后发生的事情,于是回到床边,在枕头边上找到了那张被她揉成一团的纸条。
叶碧云不明所以,“小姐?”
月九龄时背着叶碧云的,闻声将纸条塞进袖中,应了一声。
她尚未弄清纸条是谁送来的,如果告诉叶碧云只会令她担惊受怕,但直觉告诉自己送纸条的人应当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