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快半柱香了。”
君子笺侧过脸看了一眼眉头紧皱,脸色阴沉的顾墨玧,忍不住调侃:
“我说侯爷,别这么不解风情,姑娘家注重仪表,慢一点是正常的。”
顾墨玧没有理会他的打岔,而是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再等半刻。”半刻之后她们如果还没出来,就别怪他打乱计划了。
君子笺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明白这会儿不是开玩笑的时机,便敛了笑,点了点头。
此时房内,屏风后。
月九龄此时半跪在地上,双手被身后男人反剪用一只手紧紧钳压住,男人另一只手则箍住她的脸,只露出眼睛与鼻子,能嗅到越来越浓烈的异香。
再这样下去,援兵还没到她就会因为吸入催 情与致幻的香味浑身脱力,失去理智了!
不行!
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就算身陷困境,她也要垂死挣扎!
月九龄咬紧了牙关,在缝隙中艰难发出声音:
“唔唔......”
她脸上用炭条画出来的痕迹因抗争已经被扼住下巴的铁手擦抹开来,看上去有些脏乱滑稽,但也因此露出了她原本姣好的面容,尤其是那双桃花眸,因为疼痛而激起了水雾,眼角染上了红晕,看上去令人沉醉又惹人怜惜,轻易就激起了男人的虐 待欲。
果然,男人听后顿了一下,看着她的凌乱的侧颜,饶有兴致地笑着与她调 情:
“我也想与县主有言语交流,不过我更想用这苦短的良宵,与县主进行其他的‘交流’!”
刻意强调的两个字既露骨又极具暗示性,若在正常情况下,月九龄或许还能面不改色地调侃回去,无奈身后之人的所作所言实在太令人膈应,她只想离这个变 态远一点!
于是她只好忍住心中恶心,继续发出声响,比之前的更轻微、更无助,都说反派死于话多,也希望这个也不例外!
只要让他觉得自己毫无反击之力并刺激他的表演欲——像他这种偏执狂大都或多或少地伴有表演型人格障碍,一旦能与之对话,转移其注意力,她就还有机会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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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识相?”男人对她的示弱惊讶之余又感到满意,“既然县主这么听话,给点奖赏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放开手,但你不能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