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问：“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商陆不以为然，“你这是打算挑拨离间？”

柳如烟出乎意料地承认了。

“对啊，我今天来就是挑拨离间的。”

坦诚的蛇蝎美人。

“还以为你会掩饰。”

柳如烟拂了拂发丝，不屑道：“我柳如烟是个堂堂正正的坏女人，从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商陆笑道：“要我给你颁奖状吗？”

“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做好奖状，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来你房间搜寻。要是不小心摸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她的目光落在商陆身上的那一处。

商陆比不得女流氓。

“挑拨离间在我这里走不通，你别白费力气了，趁早死心吧。”

“等等！”柳如烟叫住了他，“我柳如烟既然敢来，那便是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让你们之间那微不足道的信任分崩离析。”

“怎么，难道你不想知道在你面前一直装乖卖巧的姜静姝，内心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商陆蹙眉，直言否定。

“我不需要通过别人来认识她，姜静姝是什么人我最清楚。”

柳如烟浅笑一声，“别急着拒绝啊，我这里有证据，我可以让你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姜静姝，私底下到底是多恶劣的一个人。”

“你不敢和我对峙？”

商陆：“激将法对我没用。”

柳如烟不紧不慢地从包包里拿出一叠资料，踏着高跟鞋走到商陆身前。

她把那叠资料递给商陆。

“你先看了再说，这可是和姜静姝有关的资料，你不拿着？”

“若是造谣，你大可拿着这证据去告我。我不怕。”

她笑得极其危险。

眼底里满是掌控一切的自信。

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逃出她的手掌心。

商陆狐疑地伸手。

她说得对，若是假的，完全可以凭借此物，交由裴行简，让她用来攻击柳昭懿和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