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擒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抬起她的下颌,
狠狠揉搓,含吮着她的双唇,
沈时鸢呜咽一声,双眸泛出水意,双手推搡在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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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髻松散,海棠白玉钗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女子双眸通红,嘴唇也肿胀起来,像一只被蹂躏的小猫。
萧时冕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抵在门柱上,大手紧紧搂住纤细的腰肢,
轻轻一扯,腰带系着的烟紫色寑衣松落开来,
将一切暴露在宽大的殿中。
冰寒的眼眸看着她的惊慌失措,
嗤笑道:“阿鸢,这么多次了,还是不习惯?”
“温清越可见过你这个样子?”
羞辱的言语那么刺耳,
沈时鸢长睫微微颤动,
颤抖的声音传来:“我会一直恨你!”
萧时冕抵着她的额头,将鬓边散落的发丝拂去,
轻笑着道:“恨我吧!再怎么恨,你也回不到温清越身边。”
“或许疼一些,你才能在心里记住我!”
说着用力一挥,寝衣被撕碎,飘落在地上,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冰冷,
大手在她的薄背上游离。
下一秒,
利齿啃咬在她的锁骨上,一阵疼痛传来,
沈时鸢紧闷哼一声,紧咬住嘴唇,无神的看着前方。
不知何时,疼痛渐渐散去,萧时冕放开了她,
她低头,白皙的肤色上印着血红的牙印,丝丝鲜血流出,
沈时鸢凄然道:“你真像个原始野兽!”
萧时冕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大手一挥,
月影纱帐层层落下,
女子呜咽的声音传来,
殿外的花阴和花怡面面相觑,
殿中唤了两次水,一直到后半夜,花怡听了听动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