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冕刚一进殿,等候已久的陈非就紧跟着踏进殿门。
刚端起的茶盏立刻放在桌上,
双眸幽亮的看着陈非:“汴州来信了?”
陈非捏着手里的飞鸽传书,点了点头。
萧时冕猛的站起身,沉声问道:
“如何?”
陈非拱手,将飞鸽传书递上去。
偷偷抬眸看了一眼,只觉得自家主子看过后,周身的阴鸷越发浓重。
【三天前,动身去了益州】
萧时冕只看了一眼,就转身去看身后的堪舆图,
目光下移,
益州,距离京城不过二百公里,这么近,会是她所在之地么。
掌中的书信骤然被揉碎,双眸骇厉起来,
冷冽的嗓音响起,
“益州十三县,全部都寻一遍,有什么蛛丝马迹,立刻来报朕!”
陈非立刻拱手应下,自深夜,带着暗卫悄然出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