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鸢皱了皱眉,从他手里挣扎出来,没搭理他的疯言疯语,就那么坐在床上,
眼角噙着泪水,倔犟的不肯任它落下。
萧时冕看不惯她这副好似被夺了舍的模样,
脸色难看的很,
“阿鸢,你让我放了花阴,我放了,不杀温清越,我也没杀,你想要的,我都做到了,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心甘情愿的留下?”
沈时鸢神色并没有什么波动,也没有搭理他的话,
只在他俯身靠近时,冷眸看着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萧时冕皱了眉头,眸光微滞,眼底微露不解,
沈时鸢一件一件解下衣裙,露出雪白的中衣,和凝白的肌肤,
脖颈纤细修长,身姿曼妙。
萧时冕有些不解,“你在做什么?”
沈时鸢微抬眼眸,神色冷清,
“臣妾准备伺候陛下安寝,伺候完了,陛下能放我安静一会儿了么?”
萧时冕面色铁青,恨的眼皮都在微颤,
攥着她下颌的手,力气无意识的加大。
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还在继续解腰带,那件雪白中衣被她扯开,漂亮的锁骨也暴露在他眼前,
萧时冕连名带姓的冷喝:“沈时鸢!”
沈时鸢停住手上的动作,冷冷问道:“不睡?那臣妾就先安置了。”
说完,将中衣系紧,倒在床上,背对着萧时冕合上了眼皮。
萧时冕垂立在床前良久,最终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寝殿。
……
一连三日,萧时冕都没再踏足寝殿,
而沈时鸢,就一直瘫躺在床上,
三餐照常,没有绝食之意,甘怡端来的药汤也一滴不落的喝下。
不哭不闹,面色依旧木讷冷漠。
甘怡日日将她的情况禀告给萧时冕,
萧时冕面色虽僵,可也没再说什么,只吩咐后厨日日流水一样的膳食和汤药照常送去即可。
她说了想要安静,那就给她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