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也是蛊毒,唯有男女交合能暂缓一些时日,异或,承载母蛊之人身亡,才能彻底解了毒性。
萧时冕昨日虽刺了谢知柔一剑,可到底不是致命伤,谢知柔和母蛊昏迷,子蛊自然也驱动萧时冕陷入昏迷。
这一切,沈时鸢并不知。
她又嘱咐长朔,
“将宫里所有的医术古籍都带过来,另外,不要声张,向外就说陛下因瘟疫未愈,又染了风寒,龙体欠安。”
长朔即刻点点头,
“奴才知道,今日早朝就是这个说法。”
转身而去时,又被沈时鸢喊住,
沈时鸢顿了一瞬,
将心里的杂思略微理了理,
随后才问,“柔妃怎么样了?”
长朔一怔,昨日将柔妃扔回长华殿,就再也没了消息,况且陛下还在这儿躺着呢。
她是死是活,他怎会关心。
“这……奴才还真不知道,奴才派人去看看。”
“另外,派人去请墨太医!”
沈时鸢点点头,双眸沉了几分,
不知为何,想起昨日的场景,沈时鸢总觉得,萧时冕的病,与谢知柔脱不了干系。
她回眸看了一眼萧时冕,一夜沉睡,白皙的面上,冒出了淡淡青色胡茬,长睫根根分明,平日总爱皱着的眉心,此刻平坦开阔,上边,还插着几根冰霜银针。
昨晚,她动用了和墨珂所学的所有医术,都没能将他唤醒。
此时关节,以她的医术,她没有把握,能将他治醒。
……
长朔派人去长华殿打探消息,而自己却亲自去了太医院,
若论医学古籍,唯有太医院里最多。
然而长华殿里,
宛白跪在床边,哭红了一双眼睛,
床榻上,躺着被刺伤的谢知柔,
昨晚谢知柔一身血迹的被带回长华殿,
和萧时冕一样,一直昏睡着,
然而不同的是,
谢知柔的昏迷,是因为惊痛。
宛白哭了许久,她十分后悔,前几日将那情蛊拿给谢知柔,这么冒险的一招,她从一开始就不支持。
只是长久的爱而不得,在谢知柔心里形成了一道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