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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散去后,萧时冕遣散去宫人,拉着沈时鸢在宫里漫步,只留着陈非远远跟着。
夜色渐深,宫里燃起盏盏宫灯,长街上,除了萧时冕和沈时鸢,长街上空无一人,
皇帝有心和贵妃独处漫步,宫里的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不长眼色,
是以,从太液池回青梧宫的路上,除了宫灯,再无其他。
萧时冕牵住沈时鸢的手,与她缓步走在长街上,安静的空间里,仿佛这世间只剩了他们二人。
二人步伐一致,竟都出奇的沉默,像是都在享受着此刻的静谧。
途径花鲤池时,沈时鸢站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望着被填平的池子,
想起了自己被推入水的事情,
她侧过头,看向萧时冕,
“那次,是皇后的人吧?”
萧时冕冷眸盯着花鲤池,随后看向沈时鸢,眼底已泛起温和,将她圈进怀里,
“看来阿鸢什么都知道。”
沈时鸢回头看他,
“那是自然,从嘉熙宫里出来就被人扔进池子里,傻子也知道是何人的手笔。”
只不过,那时的她,满心满脑都是逃离皇宫,压根就不在意这些。
萧时冕用下颌蹭了蹭她的发顶,
双眸幽暗,突兀的说了句,“快了。”
沈时鸢皱眉,刚想问他什么快了,
萧时冕却一把将她背了起来,沈时鸢赶紧拍了拍他,压低声线,
“这成何体统!你快放我下来!”
萧时冕却道,“怎么,我背我娘子,谁敢有异议?”
沈时鸢心虚的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后,乖顺的趴在他宽厚的背上,
又问道,“你不累吗?”
萧时冕顺杆爬:“累!今夜就换娘子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