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在祠堂的那个衙役,听见有孕,宫里这几个字眼,神情也跟着凝重起来。
他不断的猜测沈时鸢的身份,生怕错过自己唯一仅剩可以弥补的机会。
就在衙役凝眉思索时,
沈时鸢却走到他面前,
自腕间摘下个通体莹白温润的镯子,放在衙役手上,
柔声恳求,
“这位大人,能否劳烦你给这些人寻些吃食来,只是些吃食,必不会为难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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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眸光扫过手里那只镯子,触感温润不说,只看其光泽就知道这是价值连城之物,何况,还是宫里的,只怕还是御赐之物呢,
这么一个镯子,全家两年的吃穿都不用愁了。
衙役心领神会的将镯子装进袖兜,
又佯装正色道,
“这些人饿死在这里,也是罪孽,也罢,我去寻着薄粥窝头,总好过提审时,一个个饿的说不出话的好。”
沈时鸢点点头,柔白的面上露出感激,
如今别说这衙役了,任何一个刑部的人,沈家都开罪不起。
沈时鸢扶着苏嬷嬷坐下,
苏嬷嬷满眼慈爱,伸出手轻抚过她的小腹,连声感叹,
“好好好……”
紧接着又问道,“看这样子,也就刚足月吧。”
沈时鸢点点头,
“嬷嬷看的很准。”
看着她因为食不下咽而消瘦的脸,从前圆润的下巴,如今尖尖的。苏嬷嬷心疼的紧。
“你刚有孕,可不能劳神劳力的。”
沈时鸢抚着小腹,轻点额头。
没一会儿,衙役带着些粗饼和没米的粥回来,
甘怡急忙帮着分发给众人,
沈时鸢亲自端着碗喂苏嬷嬷,
门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瓷碗接连被砸在地上,伴随着一声怒意的怒吼,
“哪个狗东西这么大胆?私自给犯人提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