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毫无回应,邓母吓得背靠着门,警惕地看着客厅的黑暗。
“滴答,滴答,滴答……”
水龙头滴水声,在黑暗中被一点点放大。
一滴液体忽然从房顶落下,滴在邓母的头顶,凉风吹进她后颈。
一只冰冷的手,从后方慢慢贴上了她的脖子。
邓母吓得直哆嗦,双手扶着墙,哭喊着:“别杀了,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做……”
“你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别找我。”
“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云栈忽然在她耳边哼笑:“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呢?”
“你们这种人,贪婪自私,典型的卑鄙小人,最适合当我的口粮……”
云栈努力了好久,思前想后才整理出这些台词。
想要吓到人,氛围必须烘托到位,台词也绝对不能出戏。
邓母吓得坐在地上,涕泗横流,疯狂地甩责任:“真的不是我,和我没有关系,都是老头子!”
“都是老头子和他那个兄弟,是他们!”
“是他们买通了医院的医生,偷偷拿那些人的血样儿做比对,一旦有符合的配型,他们就想办法帮那些有钱人搞到配型骨髓。”
“坏事都是他们做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邓母害怕得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