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指挥语气怪异的重复了一遍,身旁的人一片哄笑。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吏目啊!国丈府的狗都比你大三品,你是哪根筋不对劲,竟敢来这里闹事!”
说着刘指挥一鞭子抽了下去,郑言闷哼一声,强忍着没有喊出声来,一阵眩晕过后,他咬着牙看着刘指挥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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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言是奉命办差。”
刘指挥被郑言那眼神看的极为不爽,他抬手又是一鞭子下去。
“他妈的!奉谁的命?老子怎么不知道!”
这时身旁的侍从赶忙将魏渊征调五城兵马司协助东厂查抄官员家宅的事向他做了汇报,原来这刘指挥前两日一直泡在青楼当中,中城兵马司内的大小事务都是由手下来打理,这时他才刚刚知道魏渊征调一事。
“魏渊?什么东西,咱们五城兵马司和东厂的人凭什么归他差遣。”
魏渊是何人,这位刘指挥当然知道,他不过是想在主子周奎家门前赚些颜面罢了。
“再说了,东厂的人老子也没看见啊!你们凭什么说自己是奉命行事啊!”
很明显,刘指挥是想给这些南城兵马司的衙役定个私自乱为的罪名,好更加严厉的进行处罚。
此言一出,郑言也顿时哑然,毕竟是紧急任务,哪里来得及再做一套腰牌和令牌,他随身携带的均为南城兵马司的凭证。突然郑言看到了随队而来的审计官和监督,此刻他们二人也是脸上带彩,咧着嘴被绑在了一旁。
“随队的审计官和监督都是晋国公指派,可以为证。”
刘指挥瞧了瞧那两个人,朝手下努了努嘴。几个衙役立刻上前搜了搜审计官和监督的身。
“大人,身上只搜到了此物,并无腰牌凭证。”
刘指挥取过一本红色的小册子,狐疑的翻看起来。
“保皇会?”
当落款看到魏渊的名字时,这位刘指挥心中一惊。本想装个大,没想到这下子不好办了。但他毕竟是官场老油子了,眼珠一转,立刻有了对策。
“既无腰牌,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冒充的!”
说着他将那两本小红册子撕了个粉碎,审计官和监督见状纷纷大骂起来。刘指挥却不以为然,他继续吩咐手下道:
“冒充吏官,私跨地界,冒犯皇亲,这都是重罪,来啊!给老子狠狠修理修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