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栖凤听了,不觉一颤,顿感肉麻,紧接着便是略显反感。
这家伙怎么那么恶心,脸皮这么厚的吗?
昨天刚刚同时对两个女子表钟情,被揭穿之后,非但不敢羞耻,居然还有脸说其心可昭日月?
真不要脸!
他怎么能说得出口?
果然!
只要他自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决不能给他好脸色看!
大小姐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悦道:“闭嘴,你走开!别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我柳栖凤不是好欺负的...”
李宣却闻若不知,不仅没走,反而是自顾自解释起来,也不管柳栖凤会不会听。
但他心中小有笃定,当一个女人真心想让你走时,便不会多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表示她的愤慨。
而站在柳大小姐的角度,纵然经昨日一事,她对李宣的印象已经有些厌恶,不过...说到底还没到那种至此不见的地步。
原则上,她还是很好奇李宣脚踏两条船的背后原因。
李宣说了很多话,用一种略带幽怨,而又深有苦衷的无奈语气,侃侃而谈。
说得竟有些自我感动起来,可谓演技一流。
令柳大小姐从一开始的尤为抗拒,到逐渐的惊讶、愕然,最后居然似有被说动的迹象...
大约半刻钟后。
柳栖凤脸色讶然,一怔道:“所以说...一切都是皇甫少君逼迫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