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问道,“然后呢?”
银杏道,“皇上还没定下给大姑娘的名分,只说会给侯爷一个交待,这会儿宫里正在查是谁给二皇子下药的……”
能查的出来才怪了。
现在就看各方博弈,最后给沈娢什么名分了,沈娢和二皇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一旦名分定下,出嫁会很快。
明月苑。
沈娢泡在浴桶里,身上同样是青紫红痕,却不像前几日那样憎恶。
她泡在浴桶里,丫鬟收拾衣物出去洗,道,“姑娘,您今儿佩戴的玉佩不见了……”
玉佩怎么会不见呢?
沈娢想了下,“应该是落在宫里了。”
“那怎么办?”丫鬟问道。
“落了就落了,一块玉佩而已。”
沈娢语气随意。
那块玉佩是二婶给她的,虽然质地不错,价值不菲,但只要她成为二皇子妃,什么样的玉佩没有,将来二皇子要谋到那个位置,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别说一块玉佩了,今儿就是丢十块她也不心疼。
玉佩是沈娢的,沈娢都不心疼,丫鬟就更没理由心疼了,抱裙裳下去。
……
屋内,沈棠歪在小榻上吃点心,心情没来由的好。
银杏一瘸一拐的出去,又一瘸一拐的进来,沈棠道,“脚疼的厉害就回去歇着,别逞强。”
银杏摇头,“只是有一点疼,奴婢没事。”
回屋是能养着,可她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太无聊了啊,她宁愿坐在矮凳上打络子。
寿宴上沈棠没吃饱,吃了一块红豆糕,又拿了一块,眸光落在银杏撞出淤青的额头上,脑子里想着晋德长公主反常的事,不过没什么头绪,也不知道她在宫里怎么会怀疑晋德长公主和沈娢出事有关系,应该是她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