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她踏入包间时,却发现里面已是空无一人。
别说相柳,就连岳梁都不在了。
云祈在舞坊内四处找寻了一会,却仍没能看到相柳的身影。
她气的咬牙切齿。
这人竟是又不告而别。
再相见时,定然不能轻易原谅他。
云祈心似空了一块,随意的在舞坊内四处走动,突然走到了一处被锁上的房间门前。
她抬眼看去,这间包房应当便是事发当日,那赤水宣死亡的地点。
今日看到湖禾宇迟来舞坊闹事,再结合赤水宣的离奇死亡之事。
好似这湖禾宇迟,有极大的杀人动机。
那如此说来,为情冲动杀人,确实合情合理。
但若真是他动了手,为何会拿走那寒魄珠?
寒魄珠虽是珍宝,堂堂世家大族的长公子,也断不会看上这等俗物。
云祈吩咐侍从打开了包房门,走进去仔细的查看了一圈。
现场被保留的还算完好,甚至桌椅都依然凌乱不堪。
据方述所说,这赤水宣的死因在于被灵力所伤,又引发了旧疾暴毙当场。
云祈刚进门,便敏锐的闻到了一股药草味道。
但事情过去已久,这药味若隐若现,她尚未能分辨出到底是何物。
赤水宣到底是什么样的旧疾,当日的具体情形到底是什么样的,似乎还得从那些世家公子的口中才能得出。
她虽是跟方述置气不愿伪装身份混入宴会,但转念一想,那相柳现在的身份看来与岳梁交好。
那他是否也会出现在那日的宴会之上?
云祈眸子亮了亮,瞬间有了主意。
宴会开始前的几日,云祈都在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她手上的所有产业,都是在百年前一手创立。
她无法经常下山,只负责统筹安排,许多事宜都是手下人一手操办。
如今自己的身子暂时无碍,也是时候更好的筹谋一番。
只是安于现状,又怎么能真正的改变一些事情。
绿荷早已将她那位未婚夫防风二公子的资料整理好,但云祈这几日琐事缠身,竟是完全没顾得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