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愿意跟别的同龄人交朋友。”
“就算是后来成年之后也不怎么愿意交朋友,在外总是少言寡语的。”
闻声,我蹙眉,解释,“我只是不太愿意跟他们交朋友而已,小叔。”
沈牧野点头,“我以前觉得那是你的借口。”
“我一度很担心过你这个问题,但我现在突然就有点明白。”
“找借口的好像从始至终都是我自己。”
“你不是不会处理问题,也不是不会交朋友,只是你不想。”
“这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我陷入沉默,忍不住问他,“小叔,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事了?”
“没什么,就是刚看你跟医生说电话时的样子,有种跟固化记忆产生强烈冲突的感觉。”
沈牧野的一番话说下来,我听着说不出哪里有些奇怪。
就是心里莫名舒坦不下。
“小叔,你怎么了?”
是不是烧糊涂了?
后半句,我没说。
沈牧野说自己没事,“只是有感而发。”
房间里安静得叫人感觉浑身不自在。
“小叔,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
“你给我助理打电话,让他送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