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没意见：“可以。”

“那我们先去看马戏团表演吧！”虞莺莺眉眼含笑，声音里有些小雀跃。

“好。”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江贺压在心里的乌云不觉散开一些，唇角也勾起一丝笑意。

但这丝笑意只维持了几秒。

想到晚上要说的话，将要发生的可能，他的心又沉了下来，低头轻轻呼出一口气才能缓解胸口的闷。

接下来的游览时间，以江贺的眼光看来，马戏表演马马虎虎，但虞莺莺看得津津有味。

海洋馆里的美人鱼表演似乎还行，周围的小情侣不时发出惊呼喝彩声，但他总忍不住看向身边的虞莺莺，美人鱼究竟跳得怎么样，他脑海中没有任何印象。

中午吃饭，两人开车到最近的商场，选了一家口碑不错的火锅店。

在门口领了号，两人坐在火锅店外的等待区坐着排队。

等着等着，虞莺莺发现江贺状态有点不对，似乎在出神。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隔着几把凳子坐着一个穿着吊带小短裙的女生，她几乎整个人埋进男朋友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旁若无人的接吻。

两人热情四溢，不少情侣不好意思地看他们一眼，又飞快移开目光，或者低头八卦，或者趁人不注意也偷亲两口。

而江贺，厉害了。

这人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盯着那对热吻的情侣看，明目张胆！

但他这种看，又不像是没接过吻的没见识，反而眉眼之间写满深思，似乎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

虞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