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就是蚂蟥。
以前她还看了一则新闻了,蚂蟥吸血治疗肿胀,还能减轻疼痛。
当时还很风靡了,好像德国和日本的医生都用这种方法治疗过病人。
这个蚂蟥好像也是一种药。
听到冯欢欢说能引出来,扑通扑通的心就平静下来了。
冯欢欢慢慢地蹲在冯欢欢的脚边,用一根棍子,轻轻地撬起蚂蟥露在外面的部位。
然后用油灯灼烧它的尾部。
冯欢欢怕烧到冯兰兰的腿,异常的小心。
由于有些距离,这个蚂蟥一直不出来。
冯兰兰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毕竟这个冯欢欢也没干过这个事儿。
冯兰兰小心翼翼的说:
“姐姐,要不我去找一下张叔吧,他肯定知道怎么弄?”
冯欢欢也有点着急了。
忍着泪水说:
“我之前明明看到爹爹是这么弄的,兰兰你别慌,姐姐肯定能弄出来。”
“爹爹也被吸过吗?”冯兰兰好奇的问。
“之前爹爹准备种水稻的时候,打理田就被吸过,那个时候的蚂蟥还没你这个大。他就是这么弄的,可是不知道今天就不行了。”
冯欢欢虽然着急,但是她没有放弃。
自从这次兰兰昏迷醒过来之后,她这个做姐姐的能为兰兰做的事情真的太少了。
想到这些,她心中就的愧疚就油然而生。
冯兰兰感觉到自家姐姐的努力和焦虑,她低头看了看冯欢欢的操作。
这油灯也隔得太远了吧,这能有啥温度,风一吹,火苗都跑到另一边了。
“姐你试试你的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