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聪岂能不知,小声说道,
“您是长须师叔,小道稽首了。”
这次老胡居然没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说道,
“我也是道门中人,你不必拘礼。我辈的职责,是给人希望,导人向善,你做的不错!”
老道人听了这话,嘴角抽搐,小声嘀咕道:冒牌货!
胡振华褪下自己的手表,递给张聪,
“初次见面,这声师叔的也不能让你白喊,拿着吧,早晚看个时间!”
张聪看向老道士,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收下,
“多谢师叔!”
胡振华挥了挥手,吩咐道,
“你先回道观吧,我和太乙还有事情要聊!”
老胡见张聪欲言又止,笑道,
“放心,我和太乙只会道法交锋,不会动粗!”
老道士也不想牵连张聪,挥了挥手,笑道,
“放心吧,当年在兜率宫我都能压他一头,到了凡间也不例外!”
张聪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游动,最终起身,冲他们行礼,
“万事和为贵,愿两位师叔心平气和的解决纠纷,我就在不远处,有事唤我!”
胡振华和老道士微笑的表示自己知道了,但等张聪一离开,老道士率先发难,
“长须!你还有没有点礼貌,我牌子写的那么清楚,这里是禁区,你个天杀的还往里闯!真当自己是强盗了!”
胡振华反唇相讥,
“你说禁区就禁区啊,现在是法制社会,土地国有,你私自圈占土地,已经触犯了法律!信不信老子把你扭送到法院!”
“放屁!县里的土地法写得清清楚楚,百姓若无栖身之所,可在不妨碍他人的情况下,自主选择容身之地!这里原来是个臭水沟,是老道一担土一担土填平的,哪怕是打官司,道爷也不怕你!”
胡振华冷哼,
“难道你不可以住道观吗?”
“住哪里是道爷的自由,你管的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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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振华嘿嘿笑了起来,调侃道,
“太乙,是不是觉得道观是我建的,你拉不下脸去住,放心,我和振华可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老道士挥动拂尘,不屑说道,
“道法自然,你这等俗物怎能理解道之真谛!”
胡振华立即反驳道,
“难不成偷偷摸摸的吃鸡就是道法自然?这我的确不能理解!”
老道士脸上一红,怼道,
“你要是有意见,去找老君告我的状吧!”
胡振华:&%#
他定了定神,笑道,
“不就吃个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我买两瓶好酒,你出鸡,咱俩相逢一笑泯恩仇,如何?”
老道士惊疑不定的看着胡振华,
“怎么感觉你小子没憋好屁呀!”
胡振华嘿嘿地看着他,
“怎么,怕喝不过我?”
“放屁,论喝酒,道爷还没服过谁!”
胡振华一听这话,立即吩咐人去买酒,并命人重新炖鸡!
……
第二天一早,老道士从宿醉中醒来,他像往常一样,先到后院打算把鸡放出去觅食,可鸡圈里空空如也。
突然,老道士看到旁边一地鸡毛,他的脸都绿了,吼道,
“好你个天杀的胡振华,竟然吃光了道爷的三十几只鸡!连刚下蛋的小母鸡都不放过,禽兽不如!你个狗东西不应该叫长须,应该叫黄皮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