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跟苏曼做不成夫妻,无法情义相通,那这些年的师姐弟之间的情谊难道就是假的不成?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明明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可他心底总升起一种‘该放手时就该放手’的通透感。
仿佛以前也遇上过这种情况,可他最终的选择不是放手,从而伤人伤己,活的很累似的。
“爹,我一会儿去库房挑几件礼物,让家里的管事先给师姐送去,回头等师姐回门的时候,我要去姜家,师姐都嫁人了,也该见见师姐了。”一席话说的他爹胆战心惊的。
你这到底是真的看明白了,想通了,决定放手了,还是准备憋大招呢?
没搞明白这一点的勇毅侯只能应好,打算暗中让人把儿子盯紧一点,谢危可不是好惹的。
谢府,苏曼醒来的时候谢危还没醒。
为了这场婚礼,谢危请了好几天的假,至少还能在家里休息三天的光景。
谢危就算被她治好了身体,他睡觉也很轻。
这回也是,苏曼刚一动,谢危就醒了。
坐起来的苏曼被谢危揽着腰又躺回去了。
“家里就我们两个主子,你不需要起这么早。”谢危眼睛都没睁开,慵懒至极,可搂着苏曼腰的手臂却格外有力,不许苏曼反抗似的。
“我有早起练武的习惯,你再睡一会儿,我练武回来一起吃早饭?”苏曼的一些习惯,谢危早就知道,不是梦境里知道的,而是两人定亲后,有通信,都在京城,有时也会见面吃饭。
苏曼有条件的时候,不会傻兮兮的在生活上委屈自己,故此就把自己的很多习惯早就告诉给谢危了。
谢危起初是真觉得苏曼很特别。
任何想法都坦坦荡荡的摆在你眼前,跟时下那些为了形象掩藏真性情的姑娘一点儿不一样。
甚至出嫁之前就先把陪家里的厨子送来谢府了。
一个张口敢说自己的一切要求,另一个不管这些要求是否符合当下的规矩就愿意宠着。
姜母和姜伯游就私底下说:谢危这人做女婿还行,知道疼人啊。
或许这也是大龄女婿的好处?
呵呵,可不是所有大龄女婿都这样的,女婿好不好,不还是要看女婿的品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