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床上，外科主任在半醉中总想着爬到江玲的身上来，早被江玲定住身子，被江玲轻轻拍着问话。

主任，你说说，一天那么多尸骨堆在医院不好吧？

外科主任说，这点不算多，你去温江码头看看，每晚十一点半，全国种地都会派专车送过来。那才是多呢。一晚装一船，你说有多少？对了，你不是老家是云城，云城医院也是供货大户。

江玲就问，这尸骨出境是违法的吧。怎么能出境呢？

外科主任说，现在都是商业联合化，海关也是有股份的。主要这是腾龙集团的主营项目，你说海关还能不放行？

江玲问，是直接海运到米国吗？

外科主任说，你这小姑娘，米国多远，都运到缅北炼制。

江玲说，到缅北不是陆路更方便？

外科主任说，这你又不懂了。这毕竟是见不得光的挣钱项目，虽然打的是腾龙集团旗号，但腾龙集团高层未必知道。要知道了可能要掉脑袋的。所以走水路保险。先水路出境，再陆路转运缅北。

至此，江玲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