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老城，王薇小吃店，“平头杨”也带了两个自己城防大队心腹队员，与“大头黄鳝”三人一起，要了小吃店里满满一桌菜品，抱来两大箱云河啤酒，六个人边喝就边吹起来。

都说男人在一起，过不了几分钟就会聊到女人，而况这帮本来就是游手好闲、寻欢作乐的好色之徒，早拿女人的话题当下酒菜了。

聊天中，“平头杨”就问“大头黄鳝”，当年为什么为一个没有上手的女子栽了进去？

“大头黄鳝”就意犹未平地说，这倒霉的事，说起来晦气。明明长得高高的，发育得丰满可爱的一个姑娘，竟然不到14岁？触到未成年人，就上纲上线了，否则，花些钱根本不用进去。

其中一个就笑说，小姑娘还是不要碰好，做这种事，一旦火上来，谁还管她几岁？待事出了，就晚了。

“大头黄鳝”说，不过我感觉是因祸得福，进去几年，就像小学生，进了黄浦军校，得到的好处太多了。又指指边上两人说，不进去，我怎么能结识这两位过命的兄弟？

这两人就说，黄哥也是仗义，值得深交。

“平头杨”说，好，好，你们三个人以后就是我城防大队的编外人员，以后帮我做事，我按月给你们发工资。

“大头黄鳝”等两人说，谢谢杨哥，我们干一杯。

“平头杨”说，晚上这把大火烧起来，对我们来说是个非常好的开头。你三人每个人奖励，现在我就打给你们。

“大头黄鳝”一听，感激涕零地说，杨哥，从此跟着你赴汤蹈火，别无二话了。

“平头杨”对“大头黄鳝”说，钱给你，一来还要你做更多的事。二来也帮你们改善一下生活。你们也别总把钱花在吃吃喝喝，嫖嫖赌赌上面，给自己老婆孩子一些，让家人知道，你跟着杨哥我，吃香喝辣，还有前程。

“大头黄鳝”说，杨哥真是想得细心，但你不提醒，我还真忘记了。家里老婆天天太妈的摆地摊卖小菜，挣点钱给女儿给女儿买双好一些的鞋都买不起。我现在就转些钱给老婆，让她高兴高兴。

“平头杨”说，你半夜三更转钱过去，你老婆还以为你在做贼，不会骂你吗？

“大头黄鳝”说，我家里人还真希望我能做贼，偷来有钱人的钱，也不至于活得那么苦。可惜，偷偷摸摸这门手艺我学不会。

“平头杨”说，现在偷这行当不好搞，钱都在手机里转几个数数，抢当然更不能抢，要挨枪子的。搞钱还是要想方设法在富人和当官的身上下功夫。找准一个目标，就24小时不停地盯着，总会有机会的。不时有新闻报道，一些贪官，钱，金条，香烟，高档礼品多得没处放，如果被我们发现了，那就交到大运了。

“大头黄鳝”说，这要有设备，比如窃听器，录像机什么的，还要有一辆车。需要一些本钱。

“平头杨”说，你们先去物色目标，车我想办法先给你们搞一辆二手的车来，一次搞下来，也许什么都有了。

“大头黄鳝”说，我在云城大浴场听按摩小姐说，云城最有钱的人都会去“凤雅居”消费，说“凤雅居”每晚最低消费都在80万以上，是不是真的？而且，花不到百万，“凤雅居”的九姐妹连面都不一定能见到？

“平头杨”说，你说得对。九姐妹连我们局长约她也不一定见到。我也没条件进去。不过你们可以利用“凤雅居”，在外面盯着，看看是哪些人常去消费，这样目标就很快找到了。

“大头黄鳝”说，好，明天开始，我们就去“凤雅居”守猎。

“平头杨”说，还明天？你知道现在几点钟了？天快亮了。

于是散伙结账买单，“大头黄鳝”看着王薇说，老板娘，你人真的很好。还说到做到，真陪着我们到现在没回去。我给你个整数，不用找了。

王霞淡淡一笑，说，那我先记着，下次再来多送几盘菜。

“大头黄鳝”哈哈大笑，我认你这个女朋友了。

王薇看着“大头黄鳝”一帮人走了，把自己陆陆续续听到的一些话梳理了一下，编成文字，发给了李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