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么知道呀?”差事知道不奇怪,四爷居然还知道她大哥的功课?
她自觉大哥的学问还不错,毕竟她阿玛这个国子监祭酒,也不是白干的,但具体有多好她就不知道了。
按照妍清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雍正算是鄂尔泰的伯乐,但也没这么早吧。难道是因为她的缘故,让四爷这个伯乐,现在就认识到她大哥这个人才了?
“爷听衡臣说过两次,衡臣学问好,你大哥经常和他讨教学问,也能学到不少。”
“衡臣是?”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妍清一时间想不起来是何许人也。按理说她接触到的外男有限,应该不会忘记才是。
“张英的嫡次子张廷玉,年幼时,张英曾教授我四书五经,因此有些交情。”四爷解释道。
张英今年被提拔至相位,任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他的另一位老师顾八代,也曾任礼部尚书,去年以病乞休。张英年岁也不小,可能用不了几年就要致仕了。
妍清不习惯记表字,四爷说衡臣她不知道,说张廷玉她就知道了。
整个清朝唯一配享太庙的汉臣,张廷玉可是妥妥的未来大佬,四爷能介绍她大哥认识张廷玉,也算是对她大哥寄予厚望吧。
“让爷费心了。”妍清挪到四爷身边道谢,“我回信一定让额娘叮嘱大哥用功,不让爷失望。”
“你大哥心中有数,还用你这个小丫头叮嘱?”四爷伸手点了点妍清的额头。
他和鄂尔泰交谈过几次,了解他的品行和才学,假以时日自会有一番作为。
“那是,我说话可管用了。”被偏爱的妍清傲娇的表示。
将剩余的几行字看完,盒子中的两千两银票,是从她嫁人到现在,铺子和庄子的利润,妍清进宫前说归家里,但她额娘还是将银票塞给她了。
“你额娘又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四爷看着木盒随口问道。
“是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