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次闹的动静很大,庄家一时半会不敢再对你和李承鄞出手。”
沈君之眸色晦暗不明道,他看着窗沿的位置,眼里隐隐有丝杀气闪过。
“李承鄞的事情,还是等你伤好些亲自问他比较好,我知道的也不全面;他虽然可以出堂作证,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因此纪云无法定庄家的罪,这几天他也想尽办法找证据,但结果并不理想。”
沈君之语气平淡的又陈述道。
“好~”我轻声应答着。
“沈大哥,能不能把炭火再加大些,我感觉很冷。”
下意识的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了裹,躺下身,我对旁边的沈君之接着道。
听了我的话,沈君之眼里闪过疑惑,但也只是一瞬,他便立马走到炭火旁边加起炭来。
我看着沈君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夹炭的钳子,将木炭轻轻送入炭盆中,也许是怕太大力容易扬起炭灰。
明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可换沈君之来做却显得十分优雅,有种说不出的好看,看着看着,我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最后怎么都睁不开。
由内而散发的寒冷折磨着我,明明屋内烧着大火,身上还裹着厚厚的被子,我却无法暖和起来。
手脚冰凉不说,牙齿还打颤,头脑昏沉的我想不明白,为何我鼻息和脸颊都在发烫,身体却发冷。
隐约感觉沈君之用手背触碰着我的额头,也就一小会,便听见他着急的脚步声离开。
“哎呀!屋内怎么这么热?”
似乎是林氏的声音,可我浑浑噩噩哪里能回答。
“浅浅···浅浅···”
林氏着急的唤着我的名字,她和沈君之一样用手背轻触我额头,之后便慌张出门。
手腕和身上的鞭伤火辣辣的疼,也许是身体不适,导致伤口的痛感十分明显。
没多久我呼吸变得不顺畅,身体沉重就像被鬼压床般,我只能努力的呼气,可鼻孔似乎被棉被的一角挡住。
好在林氏没多大会又进了来,她把我身上的被子稍稍往下移,一张冰冷的帕子径直盖在了我额头上。
本来就发冷的我,被冰冷的帕子刺激,全身一激灵,牙齿打颤更厉害。
林氏来回更换湿帕子,一开始我觉得冷,之后却感觉额头那冰凉的触感让我舒服。
等沈君之拿着退烧药回来,我的脸温度渐渐正常,只是鼻息依旧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