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约见一下这个王善。”我语气坚定地对孙朋友说。

“没问题，”孙朋友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你要小心，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 我挂断电话，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远处，城市的灯光闪烁，如同点点星火。

我知道，我即将踏入一个更加危险的漩涡，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拿起外套，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白小姐，我这里有一些关于王善的消息，或许你会有兴趣……”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机……

我一把抓起车钥匙，直奔吴小报记者所在的报社。

破旧的楼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我强忍着不适，找到了他的办公室。

吴小报记者正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白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他阴阳怪气地问道，眼神里满是贪婪。

我开门见山：“关于王善，你知道些什么？”他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说：“我知道的不少，不过嘛……”他搓了搓手指，意思不言而喻。

我冷笑一声：“你想要钱？”“白小姐，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您不会不懂吧？”他一脸的市侩。

“我可以给你钱，但你得先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我盯着他的眼睛，寸步不让。

他犹豫了一下，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像只狡猾的狐狸。

“这样吧，白小姐，您先给个定金，我保证给您提供有价值的信息。”我明白，和他这种人硬碰硬是没用的，只能智取。

我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些钱，足够你买不少东西了。但我要的，是王善的所有资料，包括他的照片、住址、人际关系等等。”他的眼睛都直了，贪婪地盯着我手中的钞票。

“没问题，白小姐，我保证……”他话还没说完，我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果然上钩了，急切地问：“什么条件？”我微微一笑，将钞票放回包里，“我要你亲手把这些资料送到我指定的地方，并且，你要告诉我，是谁让你散播那些关于湛家的谣言。”他的脸色变了变，眼神闪烁不定。

“这……”“怎么，不愿意？”我挑了挑眉，作势要离开。

“不，不是，我愿意。”他连忙答应，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