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轩等人从县衙回来后,绸缎庄里的气氛既紧张又带着几分期待。大家都在议论着那李财主,想着这般心狠手辣之人,究竟能不能被顺利捉拿归案,毕竟他在镇上经营多年,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可不是轻易就能突破的。
这日,逸轩正坐在绸缎庄的账房里,对着账本发呆,心里盘算着若是李财主的事不能尽快解决,接下来绸缎庄的生意该如何维持。翠儿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轻声说道:“逸轩哥,你也别太忧心了,县太爷既然已经知道了幕后主谋是李财主,肯定会有办法的。”逸轩微微叹了口气,接过茶杯,说道:“翠儿,那李财主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我怕他会使出什么手段来逃脱罪责啊。”
就在两人交谈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逸轩赶忙起身,和翠儿一同走出账房查看情况。只见庄前围聚了不少人,正对着一个趾高气昂的男子指指点点。那男子身着华丽锦袍,头戴玉冠,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正是李财主家的管家刘福。
刘福看到逸轩出来,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高声说道:“哟,这不是逸轩老板嘛,听说你们绸缎庄最近可是不太安宁啊,我家老爷听闻此事,特让我来看看,顺便给你提个醒,这做生意啊,可得讲究个规矩,可别净干些得罪人的事儿。”
逸轩一听,心中怒火顿起,明知这李财主是幕后黑手,如今还派管家来耀武扬威,当下上前几步,冷冷说道:“刘福,你家老爷做了什么好事,你们心里清楚得很,如今还敢来我这绸缎庄大放厥词,真当县太爷不会主持公道了吗?”
刘福却丝毫不在意,哈哈一笑道:“公道?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公道,逸轩,我劝你识相点,别再揪着那些莫须有的事儿不放了,不然啊,往后你们绸缎庄怕是连一天安稳日子都过不了。”说罢,他还故意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伙计和百姓,眼神中满是威胁之意。
周围的百姓们听了这话,都暗自为逸轩捏了把汗,毕竟李财主在镇上的势力大家都有所耳闻,敢和他作对,那可得掂量掂量后果。逸轩却毫无惧色,大声回应道:“我逸轩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这些歪门邪道,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定会奉陪到底!”
刘福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好,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咱们走着瞧!”说完,便甩袖离去,那嚣张的背影让众人看了心里都憋着一股气。
回到庄里,逸轩知道李财主这是开始明目张胆地施压了,他把伙计们召集起来,说道:“兄弟们,看来那李财主是要和我们硬刚到底了,咱们这段时间更要小心谨慎,庄里的货物和账目都仔细检查,别让他们钻了空子,另外,还得留意他们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伙计们纷纷点头应下,各自去忙碌了。
而另一边,县太爷派出的官差前往李财主家捉拿他时,却遇到了不小的阻碍。李财主家的家丁们各个手持棍棒,堵在门口,声称老爷身体不适,不见客,不许官差进入。那带头的官差见状,大声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阻拦官差办案,这可是重罪,还不快让开!”
可那些家丁却充耳不闻,依旧守在门前,双方僵持不下。就在这时,李财主慢悠悠地从府内走了出来,佯装虚弱地说道:“哎呀,各位官爷,我这近日染了重病,实在是起不来身啊,不知不知各位官爷如此兴师动众,所为何事呀?”
官差首领冷哼一声道:“李财主,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有人已招供你是算计逸轩绸缎庄的幕后主谋,我们奉县太爷之命,前来捉拿你归案,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省得吃苦头。”
李财主却一脸无辜地说道:“官爷,这可真是冤枉啊,定是有人诬陷我呀,我平日里一心只做自己的生意,哪有闲工夫去管别人的绸缎庄如何,还请官爷明察啊。”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塞向官差首领,压低声音道:“官爷,这大热天的,辛苦你们跑一趟了,这点小意思,就当给各位官爷买茶喝了,还望高抬贵手啊。”
官差首领脸色一变,一把推开他的手,厉声道:“李财主,你这是贿赂官差,罪加一等!你以为银子就能摆平一切吗?今日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说罢,示意手下官差准备强行闯入。
李财主见软的不行,脸色顿时变得凶狠起来,大声喊道:“哼,我看你们谁敢动我!我在这镇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和县太爷那也是交情匪浅,你们如此不给我面子,就不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吗?”
官差们却不理会他的威胁,一拥而上,和李财主家的家丁们厮打起来。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喊叫声、打斗声响彻街巷。虽说官差们训练有素,但李财主家的家丁众多,一时之间竟也难以将李财主拿下。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县太爷带着另一队援兵赶到了。原来县太爷料到李财主可能会耍花样,便留了一手,看到眼前混乱的场景,县太爷怒喝道:“都给我住手!李财主,你公然抗法,还贿赂官差,今日任你有再多的借口,也难逃罪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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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财主见县太爷亲自来了,心中也有些发怵,但还是强撑着说道:“县太爷,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您可不能听信那些小人的谗言啊。”
县太爷冷哼一声道:“有没有冤枉,回县衙一审便知,带走!”官差们得令,不顾李财主的挣扎,强行将他押往县衙。
县衙大堂之上,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李财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速速招来,你为何要指使他人去破坏逸轩的绸缎庄?”
李财主跪在地上,额头上冒出冷汗,却还嘴硬道:“大人,我真的不知此事啊,定是有人想陷害我,故意找了些人来污蔑我呀。”
县太爷早有准备,让人将之前在小院里招供的那几个人带了上来,当面对质。那些人看到李财主,纷纷指着他说道:“老爷,就是你让我们干的呀,你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散播谣言,还去绸缎庄捣乱,我们可不敢说谎啊。”
李财主见状,脸色变得惨白,知道再也无法抵赖,只得如实招供道:“大人,是我一时糊涂啊,只因那逸轩的绸缎庄抢了我一笔大生意,我心里气不过,这才想出这些法子来报复,我知错了,还望大人从轻发落啊。”
县太爷面色严肃,说道:“你身为镇上富户,不思为地方做贡献,却因一己私利,做出这等扰乱营商环境、损害他人利益之事,实在是罪不可恕!本官宣判,罚你赔偿逸轩绸缎庄所有损失,另外,再缴纳重金以作惩戒,且在镇上张贴告示,向全镇百姓承认你的罪行,你可服判?”
李财主虽心中不甘,但此刻也不敢再有异议,只得磕头道:“服判,服判。”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小镇,百姓们都为县太爷的公正执法拍手称快,而逸轩得知这个结果后,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绸缎庄的伙计们也都欢呼雀跃起来,历经这么多波折,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此后,绸缎庄的生意在逸轩的精心打理下,越发红火起来,而经过此事,镇上的营商环境也变得更加公平公正,大家都安心做起了生意,小镇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