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支锅的这番话让黄奇缘气得直跺脚,他愤怒地指着余支锅,破口大骂道:“好你个余三弧怪不得叫狐狸真是一只老狐狸啊,你这不是在睁眼说瞎话!你明明知道是你的人干的好事,还在这里装傻充愣!”说完,黄奇缘又狠狠地踢了一脚身边的黑子。
“对着黑子骂道黑子你之前不是挺会说的吗现在给我说啊,怎么哑巴了吗,黄奇缘给支锅气的不是怎么说了才喊黑子说的,不然怎么可能轮的到他说话啊,”
“我在想啊可能黄提长毕竟是一个老家伙了可能现在的血压有点高吧。”
“黑子被踢得一个踉跄,但他却不敢还手,只是低着头,脸上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个老东西,刚才不让我说话,现在又要我说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
他还是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回答道:“黄……黄提长,我……我不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
“就连黑子的手下也是在那里偷偷的笑了起来,但是还是一直在那里憋笑,黑子立马转过头去骂道,都特么的别笑了!”
而此时的黄奇缘,则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黄奇缘不再与支锅啰嗦,似乎已经失去耐心,看样子是想准备直接动手。”
“我从支锅后面偷偷地用手戳了戳支锅,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支锅并轻轻地点了点头,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这时,黑子吞吞吐吐地对黄奇缘说道:“黄提长,我真的不知道啊!”
然而,他话音未落,黄奇缘又给他来了一巴掌,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你还是闭嘴吧。”
随后,他转向支锅,语气冰冷地说:“居然敢这样跟支锅说话,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黄奇缘刚说完,“他就比了个手势,身后那个带着笛子的年轻人立刻会意,再次吹响了那支破烂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