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谁呀？”李紫焰迷迷糊糊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我，小焰，我刚打完比赛，联盟杯。”

“是你呀！”李紫焰一咕噜坐了起来，“老公，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我在圣彼得堡，忽然想家了，想妈妈，也想你。”

“我也想你！”

“用钱吗，我又赢了两万英镑进球奖金。还有，我要当哥了，我妈妈又怀孕了，要生老二了。你要是有时间，周末什么的去陪陪我妈，我还是很担心，她41岁了，年龄有点大，唉，这叫什么事啊！”

“我不用钱，你留着花吧，阿姨真的又怀孕啦，天，我都感到震惊了。放心，我会去陪阿姨的。”

结束了和李紫焰的通话，展翼翔又给方菲打了个电话。

刚说了一句“喂，方菲吗？” 电话里传来方菲不满的吼声：“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打什么电话！”

“对不起，方菲，我以为中国天亮了，很抱歉，我刚打完比赛，一时兴奋。那我挂了！”展翼翔赶忙按下了结束键。

正躺在北大宿舍被窝里的方菲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看到猪头两个字，猛地坐了起来。

“糟了！糟了！怎么是猪头打来的……”

收起手机，展翼翔叹了口气，继续沿着涅瓦河前行。一阵小提琴声吸引了他的注意。琴声来自街边的一家咖啡馆。展翼翔信步走了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高挑金发女孩正在为客人们演奏。

展翼翔在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一杯咖啡，静静地听着琴声。

展翼翔招来侍者，买下一支红玫瑰，示意侍者送给那个女孩。一曲奏完，传来阵阵掌声，展翼翔举起咖啡杯向那个女孩举杯示意，四目相对，女孩微微一笑，这一笑，犹如一股春风般的暖意。

又一首曲子演奏完，那个少女在掌声中拿着红玫瑰，走到展翼翔的桌前坐下，说了一句什么，滴里嘟噜的展翼翔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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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展翼翔一脸茫然，那少女改用英文说话，不过英文水平也一般，仅是能够交流而已。大意是说，谢谢你的玫瑰。你是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

展翼翔忙答道：“你好，我是中国人。可以请你喝一杯咖啡吗？”

“谢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