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次乔西沉是真的怒了。
容遂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冷笑,低沉的声音混着几分病态的痴狂,像是在诉说一个诅咒,“咱们先从你的哪个器官开始呢?”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蝴蝶刀,摘掉了浅金色细边框眼镜,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口袋里。
“保持人体四肢灵活最重要的软组织就是手筋和脚筋,如果我用这把刀把他们一一割断,应该能保住你的双手双脚,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蝴蝶刀在容遂的手里就像被赋予了灵魂,两把刀柄在他的拇指上旋转一周后乖乖回到掌心,锐利的刀尖反射着刺眼的灯光。
“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但愿它不会让你感到痛苦。”
手起刀落,血洒当场。
容遂的笑声在房间里荡开,一层接一层。
“你看啊!我早说过,血的颜色才是最美的。”
地上的人痛苦哀嚎,但这声音对容遂来说就是最美的乐章。
万序躺在血泊中,亲眼看着这个疯子挑断了自己的手筋和脚筋。
他认得眼前的人,国际F军团的上将之一,这人无论到哪都是一副浅金色细边框眼镜,做事说话斯文至极。
原来不是斯文的绅士,而是一个斯文败类。
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连同容遂的身上和脸上都被溅上了血渍。
那滴溅在他脸颊上的血,如同盛开的鲜花,刺眼而妖艳,他的面容依旧清隽,眼底却映着杀戮的享受。
他拿出一块纯白色手帕,擦掉了脸上那朵血红玫瑰,然后拿出他的眼镜重新戴好。
顷刻间,嗜血恶魔消失,切换成了斯文绅士。
“接下来,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