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很受伤。
关键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突然何雨柱就变这样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为什么不愿意再管贾家,为什么知道了何大清邮钱的事,为什么...
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可控了。
“唉!”
易中海狠狠的挠了挠顶着一头小卷毛的头皮,始终想不明白这里面的关键。
这使得本就不怎么热衷教徒弟的他,瞅着几个忙前忙后的徒弟更心烦了。
作为整个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几个八级工之一,易中海在工人之间的威望还是不低的。
他本着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的原则,收了几个徒弟。
可也就仅仅只是收下了他们而已,无非干些杂活儿,再帮自己做些小事。
至于真正的教导他们?
又不能帮自己养老,费那个劲干什么!
这就导致他在那里唉声叹气,连主任慢悠悠的走进来巡视都没人提醒他一句。
易中海挨了主任好一顿批评,在这工人至上的年代,虽然不至于动不动就扣工资、被开除,但易中海还是感到一阵无地自容。
中午在食堂,易中海认准了何雨柱打饭的窗口,一路排着队等到了自己。
他觉得还是要尽全力的争取一下,好不容易培养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煮熟的鸭子飞了得多糟心!
易中海努力挤出个和煦的笑容,显得异常大方:“柱子,晚上到一大爷那儿去喝点儿?我叫你一大妈准备几个硬菜!”
当着厂子里这么多工人的面,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一长辈个面子吧!
只要来了我这儿,再叫上聋老太在旁边帮衬着说两句,小年轻都爱面子,说不定就成了。
哪知何雨柱连个好点的表情都欠奉,低着头认认真真的给工人打饭,头都没抬一下。
“不了,我今天晚上已经有约了。”
“有约”这个词还是何雨柱从那些玩家们的口中学到的,简单明了,一听就知道什么意思。
易中海还想说些什么,后面排队的工人不乐意了。
“易师傅,您打完饭就边儿去!影响到别人,别人还等着吃饭呢!”
看着愤怒的工人,易中海讪讪的笑了笑,退到一边,找了个空闲的餐桌坐了下来,
队伍中,秦淮茹默默的注视着前面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