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那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大家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谁又相信会有鸟儿人在天上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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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专门跑过来砍你手掌?
咋滴,你偷鸟儿人蛋吃了?
至于那六、七个目击者,大概也都是闲的没事儿的乐子人。
一通盘问后,不也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眼花了么。
运动会如火如荼的,消灭隐藏在人民群众当中的资派和修正派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你一个连自己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的老东西,还是麻溜的滚蛋吧,别浪费宝贵的人力资源了。
易中海非常郁闷,说实话没人信,甚至看样子还要怀疑他精神上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实事求是也错了吗?
“老易,你可算回来了啊,你怎么样了?”
一进大院儿,阎埠贵就拉住了易中海,一副激动不已的模样。
他不激动也不行啊,原本院儿里的三个大爷,现在就剩下了他自己。
前两个都被整了,是不是很快就会轮到他?
学校受到运动会的影响,现在已经停了课。
一些有海外关系的老师,都受到了牵连。
他倒是没有海外关系,可他以前是小业主啊,阎埠贵很害怕会有人拿着这个来收拾他。
毕竟他在院子里也不怎么得人心。
易中海叹了口气,道:“以后是没法上班儿了,都这样了。”
看着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的易中海,阎埠贵有种兔死狐悲的落寞。
阎埠贵道:“你是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国家会考虑你的工作问题的。来,来,到我家来喝一杯?”
这还是阎埠贵第一次主动拉人到自己家吃饭,易中海感到很惊奇。
“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老阎?”
阎埠贵赶忙道:“没有,没有,就想跟你说说话。我叫孩儿他妈炒个菜,还有半瓶莲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