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房并不大,房子占地只有一百多平,但有两层。
在外面还有一个不小的花园,草坪疯长但只有茂密了一些。
花园里的树已经长的很高了,树冠遮盖住了一楼露台的一部分。
而在树影之下是厚厚的枯叶。
这里似乎很久没有人来了。
抱着白颂,男人在螺旋状的楼梯上走向了下方。
虽然地面上的占地不大,但这栋房子的地下空间却很大。
地下室里很空旷,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
床垫的位置就正对着地下室唯一的天井。
轻轻的把白颂放在床上,又拉了拉白颂身上裹着的毯子。
男人摘下了帽子朝飘着花瓣雨的天井看去。
天井的光照亮了室内,也照亮了男史鸿哲的脸。
他的眼眶有些红,眼睛中也有血丝。
现在的他很沉默,但内里还是和以前相同。
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哪怕是使用非正常手段,他也要得到。
花雨很浪漫,但与阴暗的地下室并不相配。
史鸿哲沉默的在沙发上坐了很久,久到白颂的迷药都快要失效了。
在看到毯子里的手有动作后,史鸿哲才站了起来。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重新戴上了帽子。
“该打理一下这地方的。”
虽然他前一天让人来这里清扫过,但地下室一直是被空置的,里面也没有什么家具。
是该添点东西了,他记得二楼上有个小客厅。
一楼的布置不能动,以免有人来生疑。
搬空二楼后可以借着添置二楼的名头,从外面买些家具回来。
然后他再一点点的搬到地下室中。
拉上通往地下室的门,史鸿哲用钥匙把门从外面锁住了。
又用指纹锁上了第二道门锁。
看着窗外的阳光,他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转身上了二楼。
在史鸿哲离开后,白颂就睁开了眼睛。
看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他没有一丝慌张。
反倒是满是的兴味的打量着周围。
地下室很空旷,看的出来被打扫了一番。
白颂伸出了脚踩在了地面上。
从瓷砖上传来冰冷的感觉。
等白颂再抬脚后,他看到没有变色的脚底点了点头。
卫生打扫的挺干净的,就是空旷了一点。 我对大清忠不可言
光着脚踩在地面上,白颂开始逛起了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