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薄雨雾根本不听他的,只执拗看着血迹。
季求柘心软得一塌糊涂,扫视了一眼蜷缩在地上久久起不来的薄方糖还有愣在当场的薄奕和薄世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寒凉:
“相关赔偿事宜我会让刘叔明天联系你们,另外,薄方糖意图杀人未遂,我会报警处理。
“现在,都给我滚出去!”
薄奕不忿:“你什么态度……”
“滚!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季求柘说完,懒得再搭理薄奕。
刘管家立即抬手。
“各位,请吧。”
“季少……”
薄世年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刘管家打断:“我们少爷正在气头上,还劝薄少……惜命……”
刘叔此时已经完全冷下脸,对薄家人的厌恶上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薄世年不敢再多言。
“爸……”
他想劝薄奕走,薄奕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率先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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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世年也想走,但他还顾念着地上躺着的薄方糖,费力将人从地上拉起来,两人步履蹒跚走出季家。
薄方糖被踹到肚子,痛到直冒冷汗,有点不敢现在回去触薄奕霉头,但顾乘朝失联了一下午,他根本无处可去,还是先跟着回了薄家。
至于薄家关起门来如何闹腾,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刘管家在打电话报警。
季求柘被薄雨雾强制性按在沙发上,撩起薄薄的西装裤上药。
近在咫尺的脸皮肤通透,细看之下,还能发现挺翘的鼻梁边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右眼头和眼尾也各有一小颗。
美人多痣。
季求柘觉得很有道理,至少这些痣长在薄雨雾脸上,非但没有破坏五官的美感,还凭添了几分俏皮性感。
这个人,他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