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姜家时,客厅乱糟糟的,陶禧正和一群人打牌。
见她进来,立马起身相迎,毕恭毕敬的样子倒好像她是长辈。
“女儿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你爱吃的菜呀。”
姜且废话不多说,“我爸呢?”
她冰冷的语气陶禧愣了一下,指指楼上,“在书房呢。”
话音落下就见姜且一阵风似的走了过去。
牌桌上一位短发太太见状,扯了扯陶禧的手臂,“你这女儿从前唯唯诺诺的,现在怎么像变了个人,居然连你都不放在眼里了?”
有人搭腔,“这还用问吗,攀了高枝呗。”
陶禧无奈叹了口气,坐下继续码牌,“毕竟是后妈,她怎么对我都能理解。”
“后妈怎么了,她那个短命鬼亲妈把她生下来就死了,她孝顺你,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一群人七嘴八舌,把陶禧哄得心花怒放,姜且嫁入高门,她在太太圈里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然而刚玩了不到两把,保姆就火急火燎覆在她耳边传了句话。
陶禧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掩饰的很好,不久后便称家里要来客人把牌友都打发走了。
她没第一时间上楼,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原地转了两圈,直到心里有了应对措施,这才鼓起勇气推开书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