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梅递给我一杯热茶,催我多喝点水,稀释胃中的酒精浓度。
娜莎很兴奋,端起自己面前的口杯跃跃欲试,被赵军用严厉的眼神制止,没敢站起身来。
军哥对乜老板说,你去招呼外面的客人吧,我们哥几个在这儿聊聊天。
送老板返回来的常梅,乘机在我身边坐下,又是添菜又是布菜,还给服务员要来热毛巾替我擦脸醒酒。
我告诉她,一斤酒算不了什么,是在我们榆树坪矿当科长的最低要求。
常梅吐吐舌头说,煤矿上的人这么能喝酒,我得给老板提前打预防针,以后不要派我去煤矿跑业务。像我这种滴酒不沽的人,肯定是你们最不欢迎的人。
想起昨天王平宁说常梅吐舌头是性感的表现,我偷偷瞄了两眼,觉得今天的她确实好看,是不是性感我不知道,就是看起来哪哪都顺眼。
看着常梅的笑脸,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之前,自己其实根本没有注意过她长什么样。
没有乜小仔的搅和,包房里的气氛很平和,赵军、王平宁和我边喝边聊。
常梅和娜莎也参与了进来,大家聊的很愉快。
常梅悄悄告诉我,老板给其他客人派发的红包,是自己昨天晚上亲手装的,都是五百元,唯独给你们四人是两千块,说明我们老板很看重你们。
我把自己放在桌子上的红包递给常梅,说,军哥和王处长确实捧了场面,受之无愧。我这个小人物不敢无功受禄,又不能扫乜老板的兴,借花献佛,送你了。
常梅挥舞双手拒绝,说绝对不可以。
王平宁隔着餐桌对我说,你这块榆木疙瘩总算开了窍,说明我这个师傅的心血没有白费,讨好女孩子就得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