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属于搂草打兔子,捎带的事,既不需要资金的投入,也不需要配备专门的人员,基本上是零成本。
包括孙建成在内的班子成员,都认为我这个想法很好。
申小涛信心十足,说,大家等我的好消息吧,两个月之内,我要让所有的小煤窑老板,都把自家的破烂玩意送到我那儿。
小申豪爽地说,都是一家人,不用分得那么清。汽修车间为厂里承揽的业务,一分钱费用不要,算我们为厂里尽义务了。
申小涛的话音刚落,徐冰雅的眼睛就盯上了我。
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别忘了汽修车间的性质,要及时纠正小申的错误想法。
在其他人的意识中,始终认为汽修车间和其他几个车间一样,都是修造厂下属的生产单位,不同之处只是经济上独立核算,每年的利润要分给购买了车间股份的职工一部分。
基于这个认知,申小涛说车间和厂里是一家人,并没有什么不妥。
只有徐冰雅和我两人清楚,汽修车间和修造厂根本不是一回事。
修造厂不仅不是车间最大的股东,也没有对车间的控制权。
之所以大家会有错觉,以为厂里对汽修车间大大小小的事都有决定权,是因为徐冰雅这个实控人暂时不愿走上前台,是因为我林子龙现在还是修造厂的厂长。
我可以不用征求实控人的意见,对汽修车间所有的事情做出决定,包括对车间负责人的任命。
假如我不再担任修造厂的厂长,我相信厂里马上就会失去对汽修车间的管理权,不管谁接替我当厂长,都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想到以后终将会出现分家的局面,我不由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