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踏实了,频频举杯,向这些财神爷表达谢意。
气氛烘托到位了,一场混战自然在所难免,这种情况下,什么规则都不算数。
虽然有马科长的说情和徐冰雅帮忙打掩护,我还是寡不敌众,在酒会刚刚过半的时候就被撂翻了,被徐冰雅和招待所所长,合力搀到三楼的客房里休息。
两三年没喝醉过,这一觉睡得真沉,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问斜倚在对面床上打盹的徐冰雅,现在几点了?
徐冰雅坐直身子,瞅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说,马上十点。
我想上厕所,摇摇晃晃下床,徐冰雅弯腰帮我穿好鞋,说要扶我出去。我推开她的手说,时间这么晚了,你回家休息吧,我今晚就睡这儿了。
上完厕所回来,徐冰雅还在客房里,我问她为什么没走,她撅着嘴委屈地说,你别赶我,是杨矿长专门让我留下来照顾你的。
领导说,从来没见你喝过今天这么多的酒,怕你一个人在房间睡觉出意外。
徐冰雅这么一说,把我身上残余的酒劲全吓没了,我对她说,你现在马上走,一分钟也别耽搁,至于原因,我明天再告诉你。
徐冰雅离开后,我把房间的灯关了,把房门虚掩上,然后和衣躺在床上假寐。
我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对不对。
刚躺到床上,酒劲又回来了,实在抵抗不住浓浓的睡意,几分钟后我再次进入了梦乡。
这次睡的时间更长,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
检查过依然虚掩的房门后,我确认昨晚自己熟睡的时候,有人打开过这扇门,因为自己亲手做的记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