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刘奋进手机上的字,常赋晦点头表示了解,打手势示意大家稍等片刻,四人在院门外蹲下身,静待时机。
紧绷的神经稍一放松,苏灿立即就听到院内传来一阵碗筷撞击声,随着碰杯声响起,两个男人的对话清晰地传进了门外四人的耳朵。
“哥,你说这荒山野岭的,屁都没有一个,雇我们来看什么啊!”
一个男声响起,听起来有些粗粝。
“给你钱你还挑三拣四的,嫌钱烧的慌啊!”另一个声音要低沉许多。
“哪能啊,提到这茬儿,哥我得敬你一个,这个差事,除了进寨子时费点劲,别的啥事没有,守着这么个破院子,就能给这么多钱,现在上哪能找到这么俏的活计啊!还得多亏哥你想着弟弟我!”
男人嘿嘿地笑声传来,似乎占了天大的便宜。随后又是一阵碰杯声,粗粝男声又恭维了几句,低沉男声才再次开口。
“都是自家兄弟,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早在接活之前,我就和你说过,这次的事儿要担些风险,和以往的看堆儿并不同。”
“想挣钱哪有不担风险的,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粗粝男声满是不以为意。
“别以为自己捡便宜了,那些钱是咱们应得的!”低沉男声显然并不认同男人的话,“看到门外那两个背着的东西没有,没遇到事儿,那是咱们运气好!”
“哪能没看见,一来我就注意到了,这年头竟然还能弄到气枪,那玩意不是早在几年前就挨家挨户地收缴了吗。我记得我们家那时候就有一把,想藏都没藏住呢。咱们东家能弄到两把,他的身份肯定也不一般吧!”
“东家的事儿少打听,既然准备了枪,就说明咱们的差事可能会用得到,所以我才说绝对值那个价。早在来之前,我就打听过,这山上可不太平,有人还在山里看到过狼呢!”
“狼有什么好怕的,我感觉最该注意的是那些不正常的人!”
得到了自家兄弟的警告,男人又转移了话题。巧的是,这次讨论的主角儿竟然是苏灿和常赋晦。
“哥,你说这赤马寨里的人是不是都有病?就这么给两个男人办了婚礼,这脑袋得进了多少水啊!”
“赤马寨的事你不要多嘴。”
听谈话的意思两个都不是寨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