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是他没说清楚。”这时,一直看热闹的苏灿终于出声了,“戒律堂抓陈冰时列出的罪状之一,就是她保管着的婚服不翼而飞,却出现在了被害人身上。但如果洪姐身上的那套婚服不是陈冰手中的那一套呢?”
“你的意思是洪姐出事时穿的那套婚服,不是给苏灿定做的那套?”胡璐依又坐回了椅子上。
“对啊对啊,给苏灿做的那套,这里有一个明显的油渍,洪姐穿的那套却干干净净,啥都没有!”
刘奋进只当胡璐依在和他说话,再次将手机屏幕凑近,只给她看。
“接亲那天,陈冰给我化完妆后,就拿出了那套女士的婚服铺在炕上,我这身形却是无法穿下女装的,所以最后我穿的是做给常赋晦的那一套。”
苏灿接过话茬,给胡璐依解释。
“嗯,这事儿我知道,让你穿女士婚服的确有点扯淡。”胡璐依点点头,将苏灿打量了一遍。
“在我换衣服时,刘奋进好奇摸了炕上的那个女士婚服的衣襟,就是那盘扣的位置。”苏灿继续说。
苏灿还记得当时的情景,自己在换婚服时,陈冰避了出去,刘奋进当时正在啃一只鸡腿,闻言也要跟着出去。可婚服穿起来有些复杂,苏灿一个人根本无法搞定,于是硬逼着刘奋进回到了屋内。刘奋进进屋后一直装模作样地东瞧瞧西看看,就是不去看屋子正中脱了衣服的苏灿。而女士婚服上的油渍,也正是那时候留下的。
苏灿记得当时刘奋进边感叹他们少主大气,婚服上都绣了金线,边伸手摸了一下那金色绣纹,想验证金线的真伪。随后,一个油手印就清晰地留在了婚服正中央,刘奋进惊慌之下,也忘了避嫌,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外面的陈冰开始催促,才将婚服上的污渍去除了一些。虽然看起来不再明显,但仔细端详,还是能看出那处的颜色较周围深了许多。
“你的手怎么这么欠!啥你都要摸一爪子,是不是有粪车从你家门口过,你都得舀一勺尝尝咸淡啊!”胡璐依听完苏灿的讲述,白了刘奋进一眼。
“不也多亏我这一下了嘛,否则陈冰现在还在承受不白之冤呢!”刘奋进狡辩了一句。
“你还感到很自豪是不?这一条虽然不成立,但陈冰出现在后山也是事实,她的嫌疑还是不能完全洗清。”胡璐依指出了陈冰的另一条罪状。
“所以,我得和她见上一面。”苏灿回得斩钉截铁。
“可陈冰现在被关在戒律堂,那地方,外人轻易也进不去啊!”刘奋进有些为难。
“的确不好办,戒律堂并不像外面的看守所,可以进行探监。在那儿,进去以后除非被放出来,否则其他人根本无法见到。”胡璐依也跟着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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