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赋晦的话直接让苏灿沉默了,原本溢出的火气也消了下去。没办法,他给得实在太多了!按照刘奋进的说法和自己在寨子里的了解,常赋晦的侦探事务所应该是个大公司,与省刑侦队也有联系,应该很有价值。虽然自己不记得以前的事,但下午时他用新注册的社交账号发布了一则寻人启事,到现在也没个正经的回复,想来是自己失踪以后一直没有人找,估计以前的生活也富裕不到哪去,有了这个公司,自己的后半生应该也算是衣食无忧了。所谓富贵险中求,苏灿觉得自己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可是我留在寨子里,就是几方势力眼中的一根刺,上次黑衣人没有得手,以后还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人想害我,这事儿既麻烦又危险,补偿我很可能没命拿啊。”苏灿试探着开口。
“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常赋晦肯定地说。
“既然如此,我就陪你到年底又何妨。”苏灿豪迈地说,“诶,你说咱们要不要立个字据啊!”
常赋晦望向苏灿,神情有一瞬的一言难尽,最后还是开口道:“我打电话让人送来纸笔印泥。”
“咳,我开玩笑的,你堂堂赤马寨少主的为人,我肯定是相信的,怎么可能会出尔反尔呢!”见常赋晦真的拿出了手机,苏灿却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开口制止了常赋晦的动作。
“放心!我说到做到。”似乎感受到了苏灿的不信任,常赋晦再次开口保证道。
“嗯,再信你一次。”苏灿尴尬地轻咳一声,将话题引到了最近寨里发生的几起案子上,“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山脚平房西屋的婚服究竟是谁搞的鬼,你们捉到凶手了?河边的案子他是不是也参与了?”
“凶手抓到了,他的确参与了河边的案子,目前所有共犯都已经被抓捕归案了。”
如今案子已经破了,听苏灿问起,常赋晦也不再隐瞒,毕竟整个过程中,苏灿提供的线索也为案子快速侦破出了很大的力。
“其实,后山河边的案与西卧室婚服案可以归为一个案子来看,而凶手早就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之中,只是大家都没有往他身上去想而已。”常赋晦站起身,为两人各倒了一杯温水,“你还记得受害人来寨子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