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伸手扳向常赋晦的肩膀,还要继续抢夺自己的床铺使用权,随后看到他满眼的血丝和眼底的青黑,忽然就心软了。算了,不过是一张床,看在他帮自己修“场”的面子上就让他这一次吧。
“让给你吧,谁让我大度呢!”
苏灿将伸出去的手在常赋晦的肩膀上拍了拍,起身走向窗台下的行军床。刚一躺下,苏灿就有些后悔了,行军床又小又窄,苏灿躺在上面腿都伸不直,翻个身都有可能掉到地上,也不知道刘奋进是怎么将就的。
想到刘奋进,苏灿立即又想起了小祠堂的纵火案,中午时他们走得匆忙,苏灿并没有来得及多说什么。这会儿有了时间,苏灿立即将自己关于起火点的分析讲给常赋晦听,又开口询问是否需要请一位专业人士来确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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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必了。”听完苏灿的分析,常赋晦却直接拒绝了苏灿的提议,“再专业的人现在也发现不了什么,况且请外人进寨调查,也可能会被有心之人抓住做文章。”
“如果是怕被人发现,我们可以暗中进行,将人乔装后带进来。”
“不请人来还有一个原因,火场已经被破坏,再专业的人都无法查出什么线索了。”常赋晦语气有些无奈。
“破坏?救火时将火场弄得很乱?”
“不乱,相反火场很干净,倒塌的房梁和烧成的灰烬都已经被清理了,那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常赋晦舒展了一下身体,换成了仰躺的姿势。
“什么!”苏灿听完大惊,“谁干的?如此明目张胆地破坏现场,难道是凶手自投罗网!”
“是议事厅的安排,说是‘祖宗牌位即使烧毁了,也不能这么露天放着’,在开判堂时,那边就已经开始清理了。”常赋晦在床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眼睛望向屋顶,语气十分平静。
“他们是脑残吗,把现场都清理了,还让人怎么调查凶手!”苏灿激动地说。
“这就是他们啊,迂腐、迷信、做事毫无逻辑,只凭自身喜恶!”常赋晦语气忽然加重,眼神也冷了下来。
“查不出凶手,刘奋进该怎么办?”苏灿半撑着身子,语气有些焦急。
“查不出自然就不查了,至于刘奋进,也只能接受判堂的处置了。”